【齐照】药（三）
剧情向车文，原作设定。可能会熄火，但一定会发动。
下篇
楔子
地震，海啸，甚至是世界大战，从此都不再是日本最大的灾难。
少女慌不择路地向前跑着，一米、两米、三米……她想尽快远离这个噩梦般的世界，却发现无论如何，她也逃不脱这片死亡的阴影。
[不，我还不想死……]
她的脚步渐渐凌乱——也是，疏于锻炼的她现在已经难以忍耐如此高强度的运动。伴随着一声轰鸣，身后的那面块散落成为了一起瓦砾，而受惊的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也无法再站起来，只能选择在地上匍匐。
她看着远方的那个人，熟悉的身影里却带有一些陌生的气息。和平常一样，她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也是因为如此，从他的身上也体会不出丝毫杀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许你伤害梦原同学！”
这不是海藤同学第一次勇敢地站出来了，所以只要有他在，她都会觉得莫名的安心。虽然已经不知道被飞石狂风击倒了多少次，身上原来洁净的校服变得破败不堪，但是肩负着身为漆黑之翼的责任，今天，他必须要站出来。
“DarkUnion吗……没想到你隐藏得还挺深的。”
“不过你的猖狂，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少女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蓝发的男孩，只觉得他的形象是如此的高大。[这就是英雄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火光摇曳吧，他的双腿似乎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焰火从来不仅仅是一种庆贺，也是为英雄奏响的悲壮篇章。然而当热血浇灭、风沙不再，能够继续流逝的，只有时间。
男孩看着那个男人慢慢地向他走来。他想逃，但是双腿却像钉在了地上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挪动。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刀兵相见吗？]
他看到眼前这个男人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而下一秒他听到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击在了他的心坎之上。
『你，我没有兴趣。』
一
四十分钟前
「自习啊……连老师都不愿意来上课了吗？」
齐木石雄看着因为缺少了照桥同学而一片死寂的班级。
“看不到照桥同学的脸就完全不想做事情呀……”
“我也是……没有女主角的分镜要我们有什么意义”
“可是我连照桥同学为什么没来都不知道……是我太不关心她了吗呜呜呜……”
“大概是感冒了吧，别哭呀喂”
“你怎么可能理解我现在失去照桥同学的痛苦！明明她在和病魔做斗争，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不是174话的剧情嘛，都已经动画化了就不要再炒冷饭了好不好」
「还有是谁告诉你们照桥同学是感冒的呀」
“话说，”「住口！」海藤刚想说话，脑中一个声音立即制止了他。
「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的话就不要话说啊喂」
齐木并不讨厌自习，不过貌似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确认一下照桥同学的情况，毕竟这可是能一个人引发世界大战的存在。
——石雄！
——照桥同学出事了，你帮我再撑一节课
「真是的。」虽说这是件麻烦的事情，但是也没有办法，讲道理作为分身还是要听从本体的安排，何况本体还专门为他索要了咖啡果冻的报酬。
「不过这样沉闷的教室环境，下课应该就不会有人来找我了吧？」
齐木石雄的心情不算太糟。因为自己与楠雄的区别仅仅在于体质，所以只要不被其他人触碰应该就不会有任何的破绽。果然不出他所料，下课后所有的同学依旧如死尸一般瘫在座位上面，提不起一点干劲。
“哥们，我们去尿尿吧。” 「除了这一只」
在享受完比日常平静一万倍的下课时间之后，第二节课开始了，依然是自习。
「所以就算楠雄今天不让我来学校也不会被发现嘛……」
暗暗吐槽了一把之后，百无聊赖的石雄突然想起今天正好是新一期《周刊少年Congnac》发售日。「既然如此，用230日元换一本来看看应该不过分吧。」虽然说终焉社也没多少能拿得出手的漫画，但是白神老师的《沉默生化人》在楠雄干预之后还是一部相当不错的作品呢。
「嗯？」
正当石雄刚刚翻开漫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内好像有一丝异样的感觉。「错觉吧？」可是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这种感觉竟然如星星之火一般，在他的整个身体里不断蔓延。
「这种时候别生和剧情无关的病好不好」
他默默地把自己的体温调高了1000倍，希望能杀死体内的病毒，可是这份热量，却使他更加地烦躁不安。
[齐木君怎么一直盯着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热啊……不过不行的哟，你是小心美的，而我已经有海藤同学了呢]
「停下你那羞耻的想法！」齐木石雄赶快收回了自己失控的目光，顺便把自己的体温调回了正常水平。然而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骨缝之间穿行，现在每一秒的静止对他而言都是巨大的煎熬。
他感觉自己的体内充斥着力量，却被封锁而不得发泄。「大概是抑制器吧，把我的力量都禁锢住了。」这个抑制器算是帮了他很大的忙，但也让他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他想让楠雄把抑制器拔下来，不过出于对世界安全的责任，他忍住了这个冲动。
「等下，为什么突然有种抑制器被拔掉了的感觉……Flag用不着收得这么快吧」
「楠雄！」
他试图向楠雄发出求救的信号，却发现如何也得不到回应，当他用千里眼的时候，只看到了眼前的一片黑暗。
「这货是什么情况啊……」
「算了，熬到下课赶快瞬移回去吧。」
「在此之前得注意不能让别人来打扰我的注意力。」
被世界范围内的心声轰炸着，石雄极尽全力地专注于班上每一位同学，以免他们在不经意间让他这个濒临崩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不过所幸所有的同学都沉浸在缺少照桥同学的悲伤之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现在是看《沉默生化人》的时候吗！？……哥们，你的肩……”
一只手毫无预警地拍上了石雄的肩膀，不仅仅是受到惊吓这种简单，石雄一直压制着的力量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一声轰鸣吸引了所有同学的目光，也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释放力量的舒畅。就在这一瞬，远方天空布满阴霾，他抬起头，眼神中多出了一丝凌厉的目光。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喽』
二
如果有什么是值得完美美少女庆幸的，那便是在她人生第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的时候，没有人能捕捉到这难得的一瞬。
照桥心美完全不知道自己心里正在想什么，她感觉从早上到现在为止，这一切就如同做梦般地不真实。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心不在焉地行进在并不熟悉的水泥地上，她仔细地回忆着目前为止的一切。从早上被莫名其妙的黑衣人绑架到这个昏暗的地下室，然后齐木君出现解救了她，却又在她的眼前消失地无影无踪。如果不是手上这个发夹，她真的很难相信刚刚的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个真的是齐木君吗？真的是他救的我吗？]
[可是他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想到齐木君消失前那副痛苦的表情，照桥心美不禁担心了起来。[他被下药了真的不要紧吗？]那个忍受痛苦的身影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不过，刚刚我的衣服到底有没有破过呀……]
[一定是我的错觉吧，完美美少女可是有着永保洁净的体质呢]
因为进来的时候是蒙着脸的，所以这错综复杂的地下通道让完美美少女陷入了一丝绝望。一段时间漫无目的地游荡之后，她只感觉又回到了自己出发的地方。
[难道我要在这里孤独终老了吗]
“你们想把我妹妹怎么样！”
[哥哥！？他也来救我了吗]熟悉的声音让照桥心美心里一震，她很快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在房间门外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
“六神通先生，现在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合约了吧。”
“把心美放回去，你们想要什么都行！”
“嗯……但是我改变想法了。这么完美的少女怎么可以不演女主角？我现在就问你想不想演男主角，要是不想的话我只能另请高明了。”
“没门！我的心美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玷污。”
“呀，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情况嘛。这样吧，我还是先带你去看看你的妹妹吧。”
突然打开的门让趴在门上的照桥心美一时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一个踉跄险些就要倒在地上，而看到妹妹的照桥信，则是一脸久别重逢的激动。
“心美！！！”
刚想扑上前去的照桥信突然被人一把抓住，而这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照桥心美，让她的后脊不禁感到一阵凉意。
“照桥小姐，偷听大人谈话可是很不乖的哟。”
现在的情形可以说是非常不妙了，照桥心美感觉自己前脚还没迈出狼窝，就又要被拽回去了。想到这里如迷宫一般，她绝望地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不准你动我的心美！”照桥信突然发疯一般地抓住了男人的衣领，试图挡住伸向自己心爱妹妹的魔爪。但是单薄的身板怎么可能是这个黑社会老大般角色的对手，只一下，就被打倒在地，竟直接昏了过去。而那只魔爪，又重新向她伸了过来。
“哥哥！”目睹这一幕的照桥心美再也忍不住了。虽然是个变态哥哥，但是他毕竟是爱她疼她的，刚刚甚至不顾死活地向面前这个男人宣战。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呀呀呀，凡人之间的事情怎么会这么麻烦呢。”
突然一声枪响，面前的男人一阵抽搐之后径直倒了下来，当她转过身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完全出乎意料的脸。
“齐木……哥哥？”
空助淡定地收起自己的电击枪，和平常一样丝毫没有受到完美美少女的影响。
“我可不是赶来救你的。”
“先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给我吧，然后我要知道你到底对楠雄做了什么。”
一如既往十分欠揍的话语让照桥心美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何况他的问题她根本听不明白。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场面显得莫名的局促，所幸在这个时候，一声刺耳的警报打破了现场的这份尴尬。
空助抬起手腕看了看他的K-watch，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看来，情况越来越麻烦了呢。”
三
漂浮在太空中的齐木楠雄现在心事重重。明明身处一片久违的宁静之中，却总感觉自己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完成，让他感到万分的不安。不过虽说如此，他还是闭上了眼，享受着毁灭了一个星系之后的短暂休憩。
——明明应该一切都结束了嘛
『楠雄！』
突如其来的心声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也让他不得不回到处理灾难的日常中去。【石雄？】在以最快的速度给出了回复之后，脑海中却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呀咧呀咧，石雄这家伙不会是露陷了吧
超能力者自然不知道在50光年的距离尺度上分身之间的交流会有多大的延时，也没有意识到，在他犹疑的这段时间之内，PK学院的大楼就这样轰然坍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本来就不安的他选择用千里眼去查看一下地球上的情况，而眼前的断壁残垣让他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不是吧……所以被下药居然也是伤害的一种？然后我和恒星的激烈碰撞居然不算！？
（漫画241x：对本体的伤害会无条件地反映到分身上）
虽然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一把作者的设定，但是齐木楠雄丝毫也不敢怠慢，在试图收回分身失败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瞬间移动回到了地球。
——毕竟只有超能力者才有可能解决超能力者带来的麻烦
——而且主角光环一定是在我身上的对不对
爆炸之后的PK学园已是一片断壁残垣。熊熊烈火之间，一个蓝发的少年失去了意识，竟直接向后倒了下去。而刚从宇宙中归来的超能力者来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那个瘦弱的身影，然后缓缓把他放下。
“齐……齐木同学？”
——算了，你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刚刚你跑哪里去了呀，楠雄』齐木楠雄抬起头，看到火光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然而那张熟悉的脸庞上面，却多了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狡黠。
——所以这个药让你变异了是吗？
『没有啦。只是那种突然自己的体内充满力量想要发泄，最后因为某些导火索一发不可收拾的故事，』齐木石雄慢慢向他走了过来，『本来想找你帮帮忙的，不过现在，像这样玩弄这个世界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嘛』
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的眼神似乎已经陶醉于自己的力量之上，『说真的，你不考虑一下充分发挥你的能力吗？这种感觉真的会上瘾呢。』
——停手吧，看看你都把周围弄成什么样了
『没事，他们只是暂时晕过去了而已，我怎么会对楠雄的小伙伴们下狠手呢。PK学园想要重建的话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啦，等药效熬过去我去建十个火星殖民地都没问题。』
——等药效过了恐怕太阳系都不见了吧
『那我也没办法呀，』他走到了齐木楠雄的身边，看着刚刚挡在他面前的那个蓝发男孩如今安祥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好像出现了一丝怜悯的目光，『我也是需要发泄的嘛，要不我们两个来干一架？超能力者和超能力者之间的打斗一定会很精彩吧。』
——别闹了，两个超能力者要是打起来得变成什么样子啊
——而且互相不能屏蔽心灵感应的话，比的不就是大脑的计算速度嘛
——这点上，作为本体我肯定不会输的
『不要老把本体想得多么尊贵，你除了名义上是我的本体以外，那点微弱的控制能力已经不存在了。所以现在的我其实是和你一样的个体，甚至有着比你更强的能力——』
『分身！』
分身是一项限制条件十分严格的超能力，作为本体的齐木楠雄只能拥有一个分身——齐木石雄，如果想要更多只能命令分身继续使用分身的能力。而现在的情况是，虽然楠雄完全失去了对石雄的控制力，但是由于石雄本质上还是他的分身，这就导致了他没有办法拥有其他的分身，而石雄自己依然可以拥有成千上万的分身。
分身上的差别带来的不仅仅是战斗力上的差别，事实上，对阵双方在信息上已经呈现出了完全不对等的状态。因为石雄和他的分身只需要关注楠雄一个人，而楠雄却要面临所有人心声的狂轰滥炸。在这种情况下，他完全没有办法揣摩石雄的真实意图。
——呀咧呀咧，真的要开干了呀
——那既然分身的关系还是存在的，对本体的伤害必然会反映到所有的分身身上
——所以我可以随意对你们开火，而你们，却不能对我造成伤害
——也就是说，这场战斗或许我不一定会赢，但至少，我一定不会输
——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方法解决这个问题
『说得不错，不过我们为什么要伤害你呢？只要让你失去行动能力就足够了，而在不造成伤害的前提下要想达到这一目标，最简单的方法就是——』
齐木楠雄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千万人刺耳的尖鸣声，大概是故意的吧，这样他完全没有办法捕捉到石雄心声里最关键的信息。而在他不经意的时候，面前的齐木石雄摘下了他的眼镜，向他露出了最凌厉的目光。
『石化！』
四
“什么？齐木同学是超能力者！？”
“是的。”虽然并不想暴露弟弟的身份，但是认清当下形势的空助果断选择了说出了真相。毕竟就算他不说，只要照桥心美走出这间地下室，外面的世界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简而言之，超能力者拥有你所能想到和想不到的所有能力，最简单的比如瞬间移动、心灵感应、念动力、灵体脱离，甚至是毁灭世界或者操纵意志这种事情都是易如反掌。所以我说嘛，像你这样的女孩，虽然外表上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但是其他方面和我家楠雄可就是物种与物种之间的区别了。”
此时的照桥心美已经完全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当空助说出了那一串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名词的时候，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她想起了修学旅行那个奇怪的梦，想起了游太口中的汽水超人2 号，也正因为如此，她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空助最后对她的嘲讽。
[刚刚那一切都是真的？齐木君真的是赶来救我的！]
[明明一直那么关心我还要装得那么冷漠，齐木君真是傲娇嘛]
[不过我原谅你啦，没办法，谁让我是完美美少女呢]
[等等……心灵感应？那岂不是说我想的事情他全都听到了]
[太过分了！都听到那样的心声了齐木君居然还不哦呼，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和你话说啊呜]
[就算我不能读心，你的想法也全写在脸上了好不好。]
空助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作画已经变成圈圈眼的女孩沉浸在自己的内心剧场当中，轻轻咳了一声试图把她拽回现实中来。
“昨天晚上我替楠雄检修他的超能力抑制器的时候顺便做了一点手脚，在上面装上了跟踪器和危险警报装置，这样一方面我可以时刻掌握他的动向（以便于在比赛中作弊），同时万一他把抑制器摘了下来我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然而就在十分钟之前，我收到消息说楠雄在这里摘下了抑制器，紧接着就探听不到他的信号了。这也就是我赶来这里的原因。”
“其实我很不想说这些，但是——”空助打开了他的K-watch，一道全息屏幕就这么突然在空中出现，而那上面所显示的，正是PK学园所留下的废墟。
“齐木君！”
“不，这不是楠雄。”空助对突然兴奋的照桥只能报以一阵苦笑，[所以你是怎么做到忽略满屏幕的废墟直接找到那么小一个人的啊……]“今天早上，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主要不是为了救你，楠雄没有亲自去学校，而是指派了一个分身过去，嗯，这个能力我之前忘说了。然而就在楠雄消失之后不久，这个分身突然失去了控制并对学园进行了攻击，我部署的危(nan)险(xiong)监控系统给我发来了警报。加上楠雄在消失前的心率严重高出日常水平，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引起了这些异常。”
“到了，”虽然空助的语气好像对她有所指责，但照桥心美也只是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她推开了身边的一扇门，“这就是当时我被绑架的地方，而齐木君消失之前跟我最后说的一个字是，药。”
[咖啡果冻吗？如果是这个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了。]空助望向了她所指的方向，瞬间就想明白了一切，不过他现在首先打算做的是，先把背上的照桥信放下来。
“我说，回去让你哥哥减减肥吧，这个体重可当不了灵巧的猴子。”[要不是需要她带路我才不会同意背这只猴子呢。]
空助走到了那盒咖啡果冻旁边，舀了一小勺放到了他随时携带的小盒子里。
“远程即时检测装置，像这种便携的研究工具我肯定会随身带着的。”看到照桥心美疑惑的眼神，空助也懒得多做解释，他打开了手机，查看刚刚生成的检测报告。
“这是美国圣地亚哥出产的催情剂，效果是使人体内各种激素立即加速分泌，对性激素的加速效果尤为明显。没想到在超能力者的身上，居然会……”
“有楠雄的信号了！”
空助急忙打开了他的K-watch。“PK学园。”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他们彻底跌入了绝望的深渊——
楠雄被石化了。
过程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们完全没有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当结果已经变得如此明显的时候，首先崩溃的，是齐木空助。
[楠雄被打败了。]
[楠雄居然有被秒杀了。]
[连我都战胜不了的楠雄居然被一招秒了。]
他颓废地坐在了地上，“完了，”这个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最坏预期，最强大的超能力者，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反派一下子收拾了。[这大概真的是世界末日了吧。]
“齐木君……”照桥心美此时的心情也十分着急。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如今变成了一块石头，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此时的她，顾不上所谓完美少女的矜持，竟抓住空助的衣领哭了出来，“齐木哥哥，快救救楠雄吧！”
“怎么救？”空助感觉自己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虚弱，“和那个怪物去打一架吗？”
“你不是楠雄的天才哥哥嘛！剑桥大学的博士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别闹了，要我回剑桥开个作战会议吗？那日本都不知道毁灭多少次了。”
“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优势，只有我无法被楠雄看透的思维，和楠雄最在乎的猴子女孩。”
“这两个条件从背后偷偷给他挠个痒说不定还有0.1%的希望，但是……”
突然，空助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希望，他马上拨通了自己的手机。
“虽然我们没有办法打败这个怪物，但只要有他就一定可以。”
“喂？妈妈，我昨天给楠雄的药还在家里吗？”
评论